歪尊

古海不可逆 三

古一和海拉出现在古一的住处。

古老宏大的书房中。

海拉依旧是一身战斗装备，刚刚站稳，环视了四周，再看看身旁这个微笑着的死法师，气不打一处来：“所以，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老巢毁掉喽?”

“当然不是，来点喝的吗？”古一开始整理茶具，“my darling？”

“你现在所做的这些，都是为了说服我，去和灭霸战斗，对吗？”海拉紧紧地盯着古一。

“当然不是。我们这一边力量已经足够了，”古一把茶倒进两个茶杯中，将其中一个推向海拉，自己则端起另外一杯，认真地品了一口，“事实上，这次我在回来的过程中，已经领悟到了一些、超出范围的东西，不是魔法，不是法术，也不是神力。”

她见海拉依旧呆呆地站着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放松，海拉，坐下，喝口茶。你会发现事情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
“蝼蚁的玩意儿。”海拉嘴上虽然嫌弃着，身体却很诚实地乖乖坐下来，喝了一口茶。

”还不错，”她不情愿地说道，跟着想起了什么，又问道“你刚才说超出神力的东西，那是什么？”

“我用语言很难形容。只是我知道它不在所有我们这些人可以意识到的范围内，而我，也不过是在回来的途中，因为偶然的一瞬才发现了它，它是一种力量，但远不止力量而已。时间、空间只是它的表现形式。我想，如果关于它的猜想是正确的话，我们应该会很简单地就可以处理目前的困境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你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来找我。”海拉的直觉能够理解古一说的这些，只是心底有点不服气，依旧嘴硬。

法师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羞赧，“我找你并不完全为了灭霸，阿斯加德毁灭之后，你现在的力量是否消退得很快？”

海拉在不自觉间褪去战斗装备，恢复了黑长直：“当然。但没有很快。毕竟我是死亡女神，只要有死亡存在，我就不会彻底消失，”她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，“依旧顺滑。”

法师宠溺地盯着她，“我想如果我可以带你回到阿斯加德，或者有助于你的力量恢复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海拉挑起眉毛，“用你刚才所说的方法？”

“是这样，不过”，法师沉吟了一下，“你要保证，不再。。”

“我明白我明白”，海拉一脸“我就知道”的样子，“不再试图统治九界，不再试图伤害别人。。。巴拉巴拉巴拉”，她做了个鬼脸，心里有些委屈。

“海拉，我只是不想你再被人攻击，不想再见到你受伤。”古一温柔地说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，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海拉气鼓鼓地问了一句。 

“当然有关系，我爱你呀”。法师一脸微笑，看着死亡女神慢慢僵住了身体。